半桶水的Product Designer | 微博:Rabi_今天還想吸勇

[維勇]怎麼讓我戀人碰到跟我有關的事的時候不要那麼緊張,不急,隨口問問,反正他這毛病這輩子怕是好不了

依舊是和前面的時間線連著的!回到長谷津幾天的慵懶夫夫日常…(標題好像越來越長了😂






維克托·尼基福洛夫現在很緊張,他覺得自己第一次參加國際大賽都沒這麼緊張,不,就連第一次上冰好像都沒這麼緊張。

作為一個心理素質一向極高的人,維克托有極強的自我調節能力和控制力,他能冷靜分析現狀地告訴自己當前的情況是自己可以處理的,一旦事情被認為是可控的,人就不會緊張了。但是也有意外情況,知道自己的實力和水平卻依然無法控制內心不由自主的緊張,比如你滿懷期待在某個音樂遊戲想要打出all charming hit的full combo,再比如維克托遇到跟勇利有關的事。

花滑皇帝剛吃下了一碗勝生家一如既往好吃的炸豬排蓋飯,喝了一杯去往魔界的邀請給自己壯膽,不知道是因為不習慣正坐還是因為太緊張了抑或兩者兼有,他覺得自己已經感受不到腿的的存在了。明明他和勇利已經沒跟家裡打招呼做了結婚登記,明明他知道勇利的家裡人都很喜歡他、基本上默認了他們兩個的關係,但他還是很緊張。他還是想要正式地跟宽子、利也還有真利說一聲謝謝你們把勇利培養成這樣的好孩子、我很愛他、請允許我們兩個作為彼此的摯愛這輩子相互扶持地走到最後,沒有先經過你們同意我就拉他去辦了結婚手續很對不起,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在他拿到金牌的一瞬間我就想直接在會場跟他辦結婚手續,就連頒獎儀式我都等不了了,我希望能得到一個機會讓我用接下來所有的時間和他相愛。勇利的右手被維克托握得有點疼,有一種戒指被嵌進手指裡的不適感,而且他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手心一直在冒汗。想想也真是奇妙的事情,那個一向灑脫的冰上傳奇居然還是會有這麼緊張的時候,勇利再次體會到他真的是被一份不得了的愛包圍著。

真利一邊不住得翻著白眼一邊把維克托的話翻譯給寬子和利也聽,直到維克托低下頭說完最後一句,寬子特別溫柔地回答了一句「好啊,我們家這孩子就拜託給小維啦。」俄羅斯人有種強烈想哭的衝動。即便就法律意義上來說這些支持或反對已經毫無意義了,即便自己之前已經猜到勝生家的人會像一開始自己不由分說擅自打擾他們的生活一樣,依舊帶著相當溫和的笑容接納自己,但在真正得到了對方的允許以後他還是很想掉眼淚。他在乎勇利,所以也在乎勇利在乎的一切,他希望所有能給勇利力量的人都能祝福勇利和他走到一起,他的寶貝值得世界上最圓滿的幸福。這次勝生勇利真的完全屬於自己了。


維克托如釋重負,在勇利背著身找洗完澡要穿的衣服的時候,他把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到了對方身上,勇利覺得自己背了一座山直不起腰「維恰…你要壓死我了…」「勇利不能死!」維克托一臉緊張地直起身子,在對方後頸蹭了蹭。兩人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泡溫泉的時候,維克托卻拉住了對方的手,靠著樓梯的欄杆把對方帶進了懷裡「先讓我補充一下勇利…」黑髮青年笑著揶揄道「所以你剛才為什麼會那麼緊張…你可是無所不能的維克托喔?」俄羅斯人埋進對方發間低聲嘟囔「不一樣…這不一樣……你是我的愛…不能出錯…」勇利安撫性地拍了拍對方的背,抬起頭湊到對方唇邊試探性地親了親對方的嘴角。俄羅斯人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順勢加深了這個吻。正在他們都沈迷於跟對方唇舌相交的時候,勇利背後忽然傳來了一聲輕咳,兩個人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一下分開了、警惕地往樓梯下看。真利無奈又帶著歉意地指著二樓的小雜物間「我要去拿備用的碗和酒杯,下面的客人不夠用了。」「啊,嗯!」勇利滿臉通紅地低頭拉著維克托去溫泉,維克托倒是笑得一臉燦爛說姊姊對不起。

真利說不太上來自己的弟弟哪裡變了,倒也不是說以前的弟弟不好,但現在的勇利變得更加…食煙火?以前勇利只是一心撲在花滑上,眼裡除了滑冰就是當時還遠在天邊的維克托,周圍的事情都不太注意,或者說因為勇利本來就是一個內向的孩子,所以他不太像普通的小孩那麼習慣把所有的感情表達出來,即使他是對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抱有深厚的愛和謝意的。可是維克托實實在在地讓勇利變成了可以坦誠地說出自己的心情的人(雖然還是在特定的時候),回想起來真利仍然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有好幾次看到勇利幫媽媽收拾完碗以後回到大廳,下意識地就坐到了維克托胸前、很自然地往後一靠倒在俄羅斯人懷裡,維克托也特別自然地把下巴墊在勇利的肩膀上繼續刷著社交網絡。她無法形容當時看到這兩個人的感覺,他們之間的氛圍完全就是那種已經這樣過了幾十年、全身心信任和依賴對方的伴侶。真利咂巴了一下嘴,這可能就是現場吃狗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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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和勇利泡完溫泉從更衣室出來之前,維克托坐在長椅上喝著牛奶,趁勇利穿衣服的時候摸了摸對方的肚子「親愛的你今年可別讓這裡又胖成去年那樣喔。」說著又把臉貼了上去「但如果不是要比賽,這裡能軟軟的也很可愛啊~」黑髮青年戳著俄羅斯人的髮旋有些氣悶地說「不要用可愛來形容男性的肚子啦。」「No!勇利就是很可愛!全身都很可愛!」俄羅斯人抱著黑髮青年的腰突然抬頭堅定地說。感受著下巴扎人的質感滑過自己的肚子,勇利想要使勁掐對方的臉之餘還想著又該幫對方刮鬍子了。

從行李箱翻出啫喱和剃鬚刀以後,黑髮青年拉著俄羅斯人進了自家的衛生間。勇利托著戀人的下巴,小心又認真地給對方刮著鬍子,看著對方閉上眼一臉享受,漫不經心地問「維恰我今年生日送你電動剃鬚刀好不好…」俄羅斯人本來鬆鬆垮垮撂在黑髮青年大腿上的手一緊,又不敢亂動,只好可憐兮兮地等對方刮完一刀用額頭蹭著對方的肚子「我不要自己刮鬍子嘛…」「那以前…」「以前是以前!以前我自己刮,」勇利只看到他的丈夫一副聲淚俱下的樣子「我現在都有愛人了為什麼還要自己刮,我要勇利一直幫我刮!」說罷還裝模作樣地吸了兩下鼻子。黑髮青年輕笑了一聲,用力扶正了對方的下巴「好好好,一輩子給你刮。」

好不容易刮完鬍子,勇利擔心家裡其他人要用衛生間,於是把熱敷臉的步驟挪到了房間。他跨坐在維克托大腿上,兩手向上撐著貼在對方下巴上的熱毛巾,順著對方專注的眼神回頭,看到對方正在編輯前兩天賞櫻和豬排飯的照片準備拼圖發inst,有些無奈地說「尤拉奇卡要是看到你提早回來還賞櫻了,他會生氣的。」維克托環在勇利腰上的手臂用了點勁「他才不會呢,這孩子在奧塔別克家的牧場玩得開心著呢。」「他在那邊玩得開心又不代表他不想過來玩。」俄羅斯人放下手機,視線回到戀人臉上,有些委屈兮兮地說「親愛的你怎麼這麼關心尤里奧…我呢…?」勇利嘆了口氣「不關心你那我現在是在幹什麼…而且,你知道的,尤拉奇卡是個好孩子,他只是不善於表達,他還是很喜歡過來玩的,就像他很少表達去我們家吃飯很開心…」「我不想他總是來我們家吃飯!我不開心!」維克托假裝生氣地把手機啪一聲蓋在床頭櫃上,雙手抱緊了勇利的腰,鼓起了臉賭氣。黑髮青年忍不住笑了,輕輕揪住了俄羅斯人的鼻頭「維恰小朋友,你今年幾歲啊?」

維克托實際上是一個情感非常豐富的人,而且他從來不吝嗇表現自己的心情,這是勇利接近他的神明大人以後才發現的。以前只是覺得對方很笑容很完美、wink很迷人,但一起生活之後勇利才發現維克托的小動作和小表情真是多到讓人髮指。維克托的笑容其實並不止公式化的那一種,很開心的時候嘴會笑成愛心那樣的形狀、眼睛變成了兩條線完全看不見,拿自己沒辦法的時候好看的眉頭會微微皺起來、笑得一臉無可奈何,想要對自己惡作劇的時候壞笑得像一個偷偷藏了糖果的孩子,向自己表白的時候眼睛笑得很溫柔、就像握住了世界上最重要的寶物。還有那些委屈時的撇嘴、賭氣時轉過頭卻還會偷瞄自己、不安時要向自己討吻,這個人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卻那麽鮮活地闖進了自己的生活,讓自己看到了所有的他然後陷得更深。

俄羅斯人倒也不是真的吃醋,他當然能分得清勇利對自己的小師弟只是對弟弟那樣的關愛,但他有時候就是不希望勇利的視線或者精力分任何一絲給別人,即便是口頭上說說他也不願意。維克托對自己的定義一直是自由自在、灑脫過活,沒什麼能絆住他,且不說自己清心寡慾得很,自己想要的總能也得到,所以也不會對事物產生執念,他曾經十分確定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直到他遇到了勇利。這個亞洲人身上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自己會忍不住想要再了解他一點、再靠近他一點。因為知道勇利對自己的感情,他也一再耍著小心機撒嬌試探對方的底線,如果是看到這樣的自己他會生氣嗎?如果是看到這樣的自己他還會喜歡嗎?如果是看到這樣的自己他會離開嗎?以至於到最後自己就像一隻躺在地上乖乖露出了肚皮的兔子,把所有的一切、最真實的維克托·尼基福洛夫完全呈現在了這個人面前。結果對方出乎意料而又情理之中地全盤接受了,哪怕是自己偶爾小孩子一樣的無理取鬧。他從一開始就該知道的,勝生勇利就是那麼溫柔,對自己有無限的包容心。即便他知道自己已經擁有對方的愛了,他也還是會想要更多。於是越是沈迷在這種溫柔中,就越不想其他人能得到同樣的包容,就算是對弟弟、對朋友的也不可以。他怎麼能允許勇利對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溫柔?

維克托謄出一隻手抓住勇利的手腕,在戒指上響亮地親了一下「反正勇利只能照顧我,勇利是我一個人的~」然後笑得像抓住自己最寶貝的東西的小孩子一樣。勇利還是稍微有點不習慣對方當面直白地說這些話,他漲紅了臉又壓不住微笑,捧著對方的臉用鼻子輕蹭了好幾下對方的鼻尖以後在那上面落下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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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勝生勇利正在體會一種微妙的類似於關節錯位的感覺,就是那種實際上關節很正常卻總覺得沒對上的錯覺。明明是自己家,但是晚上他卻基本不會在自己的房間睡了。說不上來是因為這種微妙的感覺,還是因為兩個人臨睡前例行的晚安吻自己咬著對方的下唇不願意放開,還是因為維克托在接吻的時候不停地用手指在他的腰窩畫著圈,反正最後就變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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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提,卻都很默契地想要找冰鞋。果然不能連著好幾天不上冰啊。雖然兩個人也沒有正經地在滑。維克托總是開玩笑叫勇利加大力量訓練這樣他們下一次表演滑的雙人節目就可以把捻轉托舉加進去了,勇利恨不得用冰鞋套直接撬開對方的腦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每次維克托都會假裝難過地說「那樣的雙人滑看起來多浪漫啊…」最後也總是要勇利的一個擁抱才能被哄好。

維克托作為一個極度浪漫的紳士,樂於追求各種各樣的浪漫細節,以至於勇利有時候都覺得他的丈夫鑽牛角尖鑽過頭了。維克托不只一次遺憾地抱怨為什麼自己沒有在與勇利第一次見面就一見鍾情、為什麼自己來著勇利的時候動機不夠純粹會揉雜了提高節目表現分的目的、為什麼那麼慢才愛上勇利,這樣的情節一點都不完美、不夠配得上自己想給對方的、最好的愛情。

「你…覺得我們的故事還不夠浪漫?」勇利眯起眼睛偏頭看著從身後抱著自己的戀人。「不浪漫!一點都不浪漫!最好的愛情是浪漫的一見鍾情然後永遠在一起!」俄羅斯人咬著下唇有些委屈地說。「那我換個說法?有個小孩意外卻又命中注定地遇到了他的神明,從此他決定為了靠近神明努力,結果在他最辛苦甚至有一絲想要放棄的時候,他的神明來到了他身邊,也許最開始神明是想玩一個惡作劇?但是這個過程卻被不斷吸引最後他們終於相愛了然後很幸福地在一起了。這樣還不夠浪漫嗎?」勇利轉過身捧著戀人的臉「隨著時間而被發酵的意料之外的感情,難道不是最浪漫的事情嗎?說到底根本也沒有完美的愛情發展形式不是嗎…」然後他親了戀人鼻尖一下「只要對象是你,就是最完美、最浪漫的愛情了。」維克托湖藍色的眸子亮了一下,又垂下了眼「可是神明最開始是想要惡作劇…那不純粹…」勇利把頭埋進了對方的肩窩「但是最後都變成很純粹的愛了不是嗎?神明…最終被凡人俘虜了喔?」「…會永遠在一起嗎?」「會的,我保證。」

如果說必須要找一個證明我一定會守著這份愛跟你在一起一輩子的方法的話,大概也就只有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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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話嘮一下下!!我覺得我已經竭盡我所能去想像這兩個人之間的美好了…可是官方爸爸總是能把我按在地上叫爸爸😂stage那段drama裡面,維克托和勇利對彼此的佔有慾真的強烈到超出了我的想像能力,大概就是因為彼此對對方的愛太過強烈所以才會這樣恨不得和對方完全融為一體、容不得別人絲毫介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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