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桶水的Product Designer | 微博:Rabi_今天還想吸勇

[維勇]我真的好喜歡聽他喊「親愛的維恰」

設定是動畫線之後的三年…兩個人還是運動員…所以還是聖彼得堡日常虐狗…

這是說好的之前那篇[維勇]小甜餅的維克托side…其實沒看過那篇也不影響啦…有興趣的可以直接戳鏈接~





維克托自認為是一個擅長製造浪漫和驚喜的戀人,但是顯然他的另一半似乎更加擅長(雖然有時候會顯得有些小笨拙)。

說起來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只是平常的訓練日,但是因為下午冰場要定期維護所以所有的訓練都提早開始然後擠在上午結束了。而勇利的這個下午在一週前就被尤里預訂了,因為奧塔別克給他的金髮小貓寄了一箱自己家腌的甜菜(有一罐上面寫的是情人節快樂,儘管托俄羅斯·看心情·快遞的福拿到的時候已經是情人節兩週後了),作為受惠者維克托和勇利拿到了一罐,付出的代價是勇利今天下午得陪尤里去商場和集市糾結到底要買什麼東西作為回禮給奧塔別克。維克托原本提議他也一起去,但是被尤里一句「每天24小時都黏在一起小心豬排飯再過兩年就膩了」給打回來了。哼,他才不是因為這句話感到緊張!這句話一點道理都沒有!勇利最喜歡他了怎麼可能會膩!他只是想適當地給彼此留一丁點空間而已…一年分開的時間大概是三個小時這樣的頻率。

勇利在出門前的吻結束後,拉低自己的戀人蹭了蹭對方的臉頰「維恰不要在家裡太無聊了就搗亂喔…烘乾機裡的衣服好像差不多好了一會記得收拾起來不然要放皺了。」俄羅斯人眷戀地摟著對方的腰不想撒手「我又不是馬卡欽才不會搗亂…」聽到這話棕色巨貴用腦袋撞了兩下維克托的小腿以表抗議。本來還想說什麼,卻被門外尤里那句暴躁的「不就是一個下午嗎至於嗎!!!」給打斷了,俄羅斯人只好拍了一下戀人屁股示意他出門「注意安全,早點回來~」然後勾了勾對方戴著銀色婚戒的手指。「嗯~」你聽,勇利的聲音無論說出怎樣的句子都那麼好聽,哪怕只是一個短音。

送走丈夫的俄羅斯人倒頭躺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又側了個身向馬卡欽招手叫它過來,但巨貴只是看了他兩眼就回窩裡趴著了,維克托湖藍色的眼睛裡散發著驚訝的光,憤怒地喊著「你這個小叛徒!!!不是,老叛徒!!!」「汪!」好好好,看我一個人在家狗都敢欺負我了!維克托覺得勇利不在身邊他好委屈。明明以前家裡也是只有他一個人和馬卡欽,那時候為什麼不會覺得家裡安靜過頭了呢?明明在遇到勇利之前自己也活得那麼好,為什麼現在只要想到萬一勇利離開自己這樣的可能性就覺得下一秒就會死去?維克托覺得好奇怪,但又覺得這是必然,因為他和勇利就是為對方而生的,否則怎麼解釋他們剛剛好就是對方的救贖呢。因為一直深信這樣的必然性,他對勇利會離開這件事情一直抱有極深的恐懼。

幾年前勇利在巴塞羅那大獎賽短節目結束那天晚上說的那句「結束吧」真的嚇到他了,簡直堪稱他活了三十年最大的心理陰影,以至於勇利剛搬來聖彼得堡的那個星期,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惶恐和焦慮,生怕對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做了什麼決定。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一個人的離開,也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佔有慾原來可以強烈成這樣。

俄羅斯人至今依然記得他第一次帶戀人去冰場的時候,他只是鬆開了對方的手幾秒鐘、跟門口的阿姨說了一會話,當他再想回頭去撈對方的手才發現身邊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氣的瞬間,全身都麻了、從頭冷到腳,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因為太緊張所以起了一身消不下去的雞皮疙瘩。但幾分鐘之後當他找到跟米拉聊得有些歡快(儘管後來勇利解釋他並沒有很歡快但維克托依然堅持他看到的)、準備要上冰的戀人,大約有一千萬句髒話在他內心飄過。那時候他才發現他握手機的手太用力了,手臂又累又疼。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但他真的很生氣卻不知道往哪發火,只好選擇了一個不會傷及戀人的出口「米拉妳不能這樣不跟我說就帶勇利進來,他必須要要在我能看到的範圍裡面,我得對他負責和保證他的安全,離太遠我會不放心,而且萬一他不見了我怎麼跟他的家裡人說?」米拉覺得這樣的師兄簡直反常得可笑「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不會怎麼樣的啊。」「反正以後不可以這樣,他必須在我看得到的地方。」維克托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以這樣的話草草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抱怨。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發過脾氣了,但他發誓自己已經竭盡全力在控制了。回頭看了看勇利,對方果然是一臉無辜的不解和迷惑,他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擔心你。」

那天下午結束訓練換衣服的時候,勇利一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拉了拉俄羅斯人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開口了「維克托…早上我是有什麼做得不對嗎…?如果有那我先道歉…對不起…」那種像受了驚的小動物的眼神和動作簡直能激發出俄羅斯人所有凌虐的慾望。維克托輕咳了兩聲「沒有,那不是勇利的問題。」然後拉起對方的手在閃著金光的戒指上親了一下想結束這個話題。「那是維克托有不高興的事嗎?」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鍥而不捨,維克托不太想說只好偏過頭低聲說了一句「沒有。」過了一會又覺得不太好,於是一下撲到對方懷裡想要一個安慰的吻,既是給他自己的也是給對方的。黑髮青年看起來有些無奈的樣子但還是順從地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維克托以為只要一點時間他就能把自己這點不安在勇利發現之前藏好,沒想到最後是做噩夢這件事情出賣了他。那天晚上他夢到整個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他和勇利兩個人,他們互相緊緊握著對方的手漫無目的的向前走。最開始他覺得這樣也挺好,只要有勇利在身邊對他來說就足夠了。但是走了一段路以後勇利卻慢慢放鬆了握著的手,維克托轉頭看才發現對方整個人在逐漸變得透明、慢慢消失,他一下慌了大喊出來「勇利你要去哪!」但對方只是一直微笑著不說話,還是那麼溫柔、那麼好看。維克托發現自己的聲音控制不住地抖「勇利原來是個騙子嗎…我在這裡啊…我答應了你不會離開的…不要走……」在看到對方馬上就要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他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悲傷和恐懼大哭起來「騙子!明明是你叫我不要離開的!明明是你說要一直陪在你身邊!」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真的被挖出來了一樣,要不然胸口怎麼會有這樣實在的、物理意義上的疼痛?

幸好沒一會他就被一臉擔憂的戀人叫醒了。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用什麼給自己擦汗,逐漸清醒過來才發現原來是勇利的袖子。看著對方眼裡的疼惜他覺得自己剛才應該是說夢話喊了些什麼。維克托看著未婚夫一點一點給自己把出的虛汗擦掉,發自內心地想跟對方做 | 愛做到虛脫、哪也去不了、兩個人只能留在對方身邊。他突然有些驚恐地發現他根本就不太知道他的戀人在想什麼,他甚至難以描述勝生勇利到底是一個堅強的人還是脆弱的人。那麼脆弱的一個人,卻為了追逐自己硬生生地吞下了那麼多苦、堅持下來了;那麼堅強的一個人,卻在碰到跟自己有關的事情時顯得如此的不堪一擊。這麼矛盾的一個人,明明深愛著自己,那時候怎麼能因為那種不可理喻的理由那麼決絕地把自己推開。維克托用力地箍住對方的腰,把頭埋到對方胸前,害怕忽然哪一天勇利又做出了那樣的決定然後就像夢裡一樣消失不見了。

兩個人都沈默了一陣,維克托能感覺到勇利好像在醞釀著想說什麼,所以他也沒支聲。過了好一會,他感到對方好像親了一下他的發旋,小聲地清了一下嗓子以後開口喊著自己維恰,說著對不起,然後用就像以往他決定了自己的目標以後一樣堅定的語氣在自己耳邊說「我不會再說那種話了…以後無論誰、無論什麼事情都不會影響到我要在你身邊、和你在一起這件事情喔,所以…我真的不會自說自話地離開了,我發誓,好嗎?」維克托忽然覺得眼眶熱熱的,他相信勇利,他知道只要勇利說出來的話他都一定會努力做到。啊,該死,為什麼只是一個口頭承諾他就開心得要哭出來了…不行,還得要點別的更實質性一點點的。俄羅斯人想了很久點了點頭,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但是對方卻很久沒有勾上來、還好奇地發出了一個表示疑問地語氣詞,維克托氣結,猛地抬起頭高聲說「You said that you promise!!!」然後懲罰似的把笑著勾上自己手指的戀人帶入了一個深吻。在接吻的間隙他還走了下神,從自己吻著的這個人嘴裡發出「維恰」這幾個音節感覺可真棒啊~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詞!



維克托仰躺著剛刷了一會inst就被機器完成烘乾的嗶嗶聲嚇了一跳,手一松手機直接正面砸在了鼻樑骨上「嗷!」俄羅斯人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瞬間有點痛恨自己這個勇利最喜歡的高鼻樑。擦掉眼淚維克托回頭看了眼馬卡欽,摸了摸它的頭。巨貴聽到他叫了一聲倒是迅速跑到了沙發邊上查看他的情況,但發現自己主人其實並沒什麼事就又掉了個頭回窩了,不過眼睛還是一直觀察著維克托,看有沒有別的突發情況。維克托有些氣悶指著馬卡欽說「我鼻子被砸到了也是很嚴重的好嘛!再關心我一點啊!」「汪汪!」馬卡欽看俄羅斯人還能這麼精神百倍地跟自己賭氣那肯定是沒什麼大事,索性閉上眼睛打起了盹。維克托瞬間覺得自己養了條白眼狼,不,是白眼狗。

揉著鼻子走去洗衣房把衣服抱出來一件件疊好了以後,維克托還不忘以一堆衣服為背景拍了張自拍給戀人發過去『剛才鼻子被手機砸得好疼😭可我還是堅強地忍住了然後把衣服疊好了喔🤗要親親獎勵!!!』大概是不方便看手機,維克托過了好一會才收到對方的回覆『好乖…回去給你獎勵⁄(⁄ ⁄ ⁄ω⁄ ⁄ ⁄)⁄鼻子被砸的嚴重嗎?流鼻血了麼?冰箱下面第二層冰袋還有,敷一下。』大概是描述得有些嚴重嚇到自家戀人了,他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對方告訴他一切都好。

放下電話的維克托覺得自己更不好了,為什麼剛聽完對方的聲音會更想對方。為了排解自己的空虛寂寞,維克托決定找點事情給自己做,能給勇利驚喜的那種事情。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發現還是做飯最實在,俄羅斯人清點了一下廚房的食材,確認材料都沒問題以後打開了客厅的bose、选了个安静温柔又轻快的歌单后迅速開始了作業。

維克托一直有著非常清晰的自我認知,他知道自己是一個特別自我中心的人,大概會一輩子需要別人為他付出,但和勇利在一起以後他開始反省起自己,任何結論真的都不要下太早。他驚訝地發現自己不僅願意為勇利做能讓他開心的事情,而且對做這樣的事樂在其中,無論有多麻煩或者多辛苦。勇利那麼可愛,為他做什麼都可以,更何況這麼好的勇利是他一個人的。

俄羅斯人回想起他復出的第一個賽季,勇利拿了亞冬會金牌以後的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地抓著勇利去做了結婚登記,賽季結束後的五月份他們在巴塞羅那的一個小教堂辦了婚禮。

婚禮那天維克托整個人奇怪得不得了。他很清楚他和勇利已經做了結婚登記,今天這個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可要可不要的儀式,甚至就算是今天他們在婚禮的時候說「不願意」都絲毫不影響他們已經是享有婚姻中的所有權利以及承擔婚姻中的所有義務的合法夫夫這個事實,但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緊張。他再一次覺得當年勇利說的那句話果然是他三十年人生中最大的心理陰影。他對於勇利可能會後悔、逃走這件可能性幾乎為零的事情感到驚慌不已。勇利也發現了他的反常,他試圖安慰自己,自己卻有點無理取鬧了起來,直到對方抓住自己粗暴對待著頭髮的手十指緊扣「親愛的維恰,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兩個在法律上已經是合法的伴侶了…今天這只是一個儀式…」然後把兩個人都有些輕顫的手拉到自己眼前「我可是憧憬了你十幾年,不客氣地說我對你的愛意比你對我多十幾年喔…現在這份愛意終於能安穩落在你手中,我很高興……也很緊張。」

俄羅斯人說不出話來,他還能做什麼呢?只能緊緊抱住了他的男孩。他真的好喜歡勇利用那樣溫柔的聲音帶著各種各樣的情緒喊他「親愛的維恰」,他的所有歸屬感都從這個人身上得來。一般來說「親愛的」或者「維恰」就足夠了,可是這兩個部分組成的短語真是好聽極了,帶著有點生氣的小脾氣或者有意放緩了語速安慰他的小心又或者調情的小放肆,維克托·尼基福洛夫承認他真是要被每一個瞬間都那麼adorable的勝生勇利迷死了。

但是這麼好的勇利真的可以是他一個人的嗎?維克托發現自己又陷入了另一個迷思裡,連婚禮是怎麼進行到戒指交換這個環節的都有點想不起來了。左手手指托著對方溫熱、有點汗溼的掌心,右手拿著的銀色戒指卻仿佛有千斤重。戒指是他和勇利一起挑的,還是勇利付的款,理由是「我把大家的維克托搶走了這點代價還是要付的嘛」。維克托現在有點後悔了,當時如果是他付了買戒指的錢他現在是不是就不會那麼慌了,至少不用擔心因為這不是他買的所以不是他的財產而被剝奪戴戒指的權利。好不容易拿起了戒指,手卻一直發抖對不上無名指,簡直就像存心不讓他擁有對方。維克托緊張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視線一下就模糊了。這麼難戴上,難道真的是他不能和對方在一起的意思嗎?這麼胡思亂想著的俄羅斯人動作重複了好多次都沒能把戒指給對方戴上。黑髮青年終於看不下去了,他軟軟地喚了一聲「維恰…?」維克托終於憋不住了,他要親自向他的太陽求得那個答案,用慘兮兮的哭腔開口問道「我真的可以擁有嗎…全世界最好的勇利,真的可以是我的嗎?」他看到對方愣了一下,眼眶也瞬間紅了「在說什麼啊…一直都是你的啊。」接著一邊帶著全世界最溫暖的微笑一邊給自己擦眼淚「你可是全世界的維克托啊,怎麼能哭成這樣啦。」他才不是全世界的維克托,俄羅斯男人心想,他是勝生勇利一個人的維恰。



正在維克托把羅宋湯的火關掉的時候,他聽到了門鎖響動的聲音還有馬卡欽歡快的嗚嗚聲和撓門聲。當他從烤箱裡拿出皮羅格,他的太陽正好一下竄到了他的背後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好香啊…皮羅什基嗎?」維克托放下烤盤、摘下手套、轉過身很嚴肅地說「勝生選手,在你有教養地說出回家該有的第一句問候之前,你的教練是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的。但是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姑且還是回答一下下,不是皮羅什基喔是你更喜歡的皮羅格。」勇利吐了一下舌頭,踮起腳在俄羅斯人鼻樑上親了一下「唔…我回來啦~」然後又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了一小束藍玫瑰有點臉紅「維恰今天辛苦啦。」

維克托眨了眨眼,他覺得勝生勇利這個人身上大概是有蜂蜜,而且那些蜂蜜一定直接灑到他心裡了,要不他心裡怎麼會這麼甜?就說他們是天生一對吧,否則怎麼做到隨意想給對方驚喜這件事都能撞到一起?

「親愛的,我覺得你真的需要去ISU更新一下資料了…你的特長不是減肥,當然那也是特長之一,但最擅長的應該是「給自己丈夫驚喜」吧?」

俄羅斯人開心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話把戀人逗得直樂,然後抽出了戀人手裡的花放在灶台上,抱住了對方「歡迎回來~」又用嘴唇蹭了蹭對方的耳尖「我開心得想跳舞…」
維克托感覺勇利在他懷裡笑得更歡了「現在?穿著圍裙?不,重點是,」勇利稍稍抬起頭「海頓?102交響?」
「嗯哼~」
黑髮青年抬手捧住了俄羅斯人的臉,紅棕色的眼裡帶著快要滿溢的笑意「你自己說的這首你要在葬禮的時候放因為它很適合聽完以後就長眠不起。現在你要用它做跳舞這麼活潑的事情?」
俄羅斯人思考了一下以後一臉認真地說「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在葬禮上也可以聽到這首曲子就起來跟你跳舞。」
黑髮青年覺得他的臉笑得疼死了「哦~親愛的維恰你不能那樣,雖然這像極了維克托·尼基福洛夫會幹的事情…但是那樣可能會把好多人嚇死而變成集體葬禮喔。」
「那還是算了…」俄羅斯人洩氣地撇了撇嘴「我討厭人多…只要有你就好了。」

看吧,他就說勇利嘴裡喊出來的「親愛的維恰」全世界最好聽吧~每一天喜歡對方的心情都在增加,如果哪一天真的多到我們兩個都搬不動了,那就坐在原地、靠在一起休息吧,只要身邊那個人是你就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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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好可愛_(´ཀ`」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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