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桶水的Product Designer | 微博:Rabi_今天還想吸勇

[維勇]小甜餅


設定是動畫線之後的三年…兩個人還是運動員…所以還是聖彼得堡日常虐狗…

這篇感覺更像勇利side…回頭看能不能寫一個維克托side…




勇利的生物鐘一向非常準時,左右偏差不會超過十分鐘,除了某些時候在前一天晚上進行了太激烈的運動。這是一個正常的早上,勇利像往常一樣在自家戀人湊在耳邊的鼻息中醒來,同時還聽到了窗外大約是打亂了他晨跑計劃的淅瀝雨聲。

隨著年齡的增長再要維持以前那麼大的訓練量的確是有些累,再加上被厚重窗簾遮擋著的房間幾乎不透光、而今天的天氣也確實無緣見到太陽,聽著雨聲和時不時夾雜的遠雷的聲音,勇利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過就覺得自己又要睡過去了。而他確實也放縱自己這麼做了。雖然當面承認這個還有點害羞,但是和維克托身體貼在一起的感覺簡直幸福到犯規,不僅僅是讓人沈迷,而是上癮,就像這個俄羅斯人本身一樣。

黑髮青年翻了個身,把整個人埋進了戀人的懷裡,尤其鼻子感覺凍冰冰的,低頭往對方溫暖的肩窩上用力靠了靠,又意猶未盡地輕蹭了兩下,嘴唇貼著對方的脖子、還能感受到頸部的動脈隨著心跳頻率一跳一跳的。維克托雖然沒有醒,卻在勇利縮進自己懷裡、環上自己的腰的時候,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對方,一手在背上、一手從腰搭到臀,互不干擾正正好,鼻子還往下湊貼上了勇利的頭髮,在戀人發間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末了哼了一聲,分辨不出來是英語、俄語還是日語。幾年前正式在聖彼得堡同居以後他們才互相發現,兩個人的夢話都變成了奇妙的三種語言混搭,只不過混搭的比例不太一樣。

勇利第一次聽到維克托說夢話是剛到聖彼得堡一個星期的時候。那個星期維克托雖然儘量表現得很平常,但卻透露著一股緊張兮兮的感覺,完全不讓勇利離開自己的視線。雖然對方的解釋是勇利剛來俄羅斯人生地不熟,勇利不僅是他的未婚夫,他還要對勇利的家裡人負責、不能把他搞丟了。可是這個理由根本不足以解釋銀髮青年那種近乎於神經質的行為。

最明顯的就是維克托牽著勇利去熟悉場館的第一天,維克托跟門口的阿姨多說了兩句,一回頭才發現勇利不見了,整個人馬上反常地急躁焦慮了起來。一兩分鐘後當他發現勇利只是被碰巧同時到的米拉先帶進冰場的時候,俄羅斯人覺得舉著手機著急給勇利打電話的自己像個白癡,一臉要生氣又氣不出來的樣子,握著手機的手指因為太用力了關節泛著跟他臉色一樣慘淡的白,目光冰冷,極為罕見地對自己的小師妹發了一頓火,因為說的是俄語、維克托又說特別快、米拉有點不解和委屈地時不時還插嘴反駁兩句,所以勇利其實也沒太聽懂他在說什麼、也插不上嘴,只大概聽懂了自己的名字還有離開、範圍什麼的。當他事後忐忑地道歉、詢問維克托為什麼那麼焦躁,對方卻又什麼都不說了,像極了賭氣的小孩子,過了好一會又膩在勇利腰上小聲地嘟囔「親我一下就好了…」最後當然還是親了對方一下,但是維克托這樣不正常的情緒波動實在是弄得勇利也有點神經兮兮的。

直到有一天半夜他被維克托吵醒,對方靠在他肩頭、緊緊地環著他的腰、眉頭緊鎖、嘴角往下垮好像要哭了的樣子、含混不清喊著標準的俄語裡夾雜著標準的日語的夢話,有個別單詞還是英語,倒是方便了自己理解,大概是「騙子」、「明明是你說要一直陪在你身邊」這樣的話,整個人看起來難受得不行。勇利大概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覺得又好笑又心疼。他輕輕拍著維克托稍微有些汗濕的臉頰,一邊柔聲叫著「維克托…維克托,醒醒…」

維克托本來睡的就不好,沒過一會就醒了。當他清醒過來以後第一個反應是勇利在幫他擦脖子,慢慢才看清楚勇利是把自己的袖子扯長了一點、小心翼翼地給他把汗擦掉,眼神裡還帶著疼惜和擔憂。夢裏帶來的憋屈還無處排解,光是親吻根本不夠,但是做愛的話又會影響明天的訓練,維克托氣結,猛地抱住了勇利、把頭埋到對方胸口,手臂用力得像是要把戀人揉進自己的身體。

勇利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就覺得自己的胸腔好像被一隻大手掐住了、呼吸都有點困難,但還是什麼都沒說,他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又像GPF自由滑前一天晚上那樣哭了,只能圈住維克托的背,一下一下地安撫對方,摸著對方的頭髮、然後在髮旋上親了一下「……維恰…對不起…」頓了頓以後小聲卻堅定地說「我不會再說那種話了…以後無論誰、無論什麼事情都不會影響到我要在你身邊、和你在一起這件事情喔,所以…我真的不會自說自話地離開了,我發誓,好嗎?」

過了很久對方都沒有反應,久到勇利都以為維克托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俄羅斯人還是沒抬頭,只是在自己胸前使勁點了點頭,迅速伸出了小拇指。勇利愣了一下「嗯?」維克多飛快又兇狠地抬起頭有些生氣地喊「You said that you promise!!!」勇利才終於反應過來,失聲笑了一笑,小心地勾上了對方的小拇指,然後順勢被帶著低下頭、陷入了對方索要的深吻。

勇利很喜歡維克托這些面對自己的時候的孩子氣,一邊驚慌失措那個冰上帝王維克托到底被自己改變了多少,一邊很不知足地想要改變對方或者說激發對方更多、讓對方無法離開自己。而到目前為止的成果,勇利表示非常滿意。


大約是習慣的影響,勇利發現這會雖然睏,卻死活睡不著。他抬起頭看著俄羅斯人英俊的臉,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想要在這張好看的臉上打一巴掌的衝動,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帥到讓人嫉妒?一一撫摸過對方的五官,好看的眉毛總是忠實地呈現著戀人的情緒;大多數時候都像冰面一樣冷清又平靜的眼睛,但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又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高挺的鼻梁是整張臉最完美的部分;嘴角天生就有點上翹的唇,笑成愛心的樣子很可愛,每次看到都想吻上去;還有自己的嘴唇正抵著的下巴…唔,這會兒有點扎人。這張臉自己看了十幾年都沒有膩,大概還能再看幾十年,想要貪心地捕捉這張臉上出現每一個變化的瞬間、牢牢地記在腦子裡,畢竟勝生勇利最擅長的事情除了減肥就是注視維克托·尼基福洛夫。每一天、每一天都發現一個新的維克托,然後用心地全部愛上。勇利聽過這麼一個「都市傳說」說愛上一個人的期限是四年,也就是說那些攜手走了一輩子的人其實是在漫長的一生中又無數次重新愛上對方,勇利相當自信地認為如果是這樣不要說是一輩子了,即便是十輩子他也能一直愛下去。

黑髮青年覺得自己滿腔的愛意就要裝不住了,為了找個出口,他惡作劇地輕輕掐住了對方的鼻子。起初還沒什麼,過了幾秒維克托慢慢蹙起了眉頭、喉嚨裡發出了兩聲低沉的、軟軟的悶哼、臉色有點微微的發紅,抱著勇利的手臂還緊了緊。勇利眼看再不放手對方可能就要醒了,趕緊鬆開了手,忍著笑摸了摸對方的耳朵又親了一下對方的下巴,順勢就勾住了維克托的脖子。

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張又陷入深度睡眠的臉,勇利還是會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從這個自己崇拜了十幾年的人跑來找自己、到對方抓著自己的手表達愛意,這一切簡直美好得不像話。最意外的大概是維克托居然會像自己沈迷於他無法自拔一樣,他也沈迷於自己無法自拔,他們之間竟然真的是對等的愛,這一切讓勇利覺得受寵若驚。

勇利還記得維克托復出的第一個賽季結束後,對方就迫不及待地扯著他結了婚。婚禮不大,就只有家人和花滑圈子裡關係好的朋友們,地點還是在巴塞羅那。一切都很順利,直到交換戒指。

那天維克托身上又出現了當時自己第一週去聖彼得堡的那種不安,但這次俄羅斯人倒是很坦然地用平時游刃有餘的語氣說了「勇利你無法體會我有多害怕,我怕你逃婚,怕你後悔,所以我現在非常緊張。」時不時還焦慮地抓一抓頭髮。

勇利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溫柔地掐住對方那隻暴躁的手、然後伸入對方指間跟他十指相扣,低下頭頂著對方的額頭閉著眼說「親愛的維恰,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兩個在法律上已經是合法的伴侶了…今天這只是一個儀式…」

「這不一樣,你不知道…」

「我知道。」勇利迅速截斷對方的話,睜開了眼睛,棕紅色的眼眸直視對方,眼裡除了對方好像再也容不下什麼「我當然知道…我可是憧憬了你十幾年,不客氣地說我對你的愛意比你對我多十幾年喔…現在這份愛意終於能安穩落在你手中,我很高興,」然後抬起兩人有些輕顫、十指緊扣的手「也很緊張。」

維克托眉頭放鬆下來,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黑髮男孩。

後面的一切都正常進行著,維克托似乎也恢復了正常,但是在交換戒指的環節,俄羅斯人的手卻抖得厲害、根本對不準對方的指尖。看著維克托越來緊張,勇利忍不住開口低喚了他一聲「維恰…?」結果看到對方淚流滿面地抬起頭「我真的可以擁有嗎…全世界最好的勇利,真的可以是我的嗎?」

勇利聽得眼眶一熱,艱難地吞了一氣,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一邊抬手給對方抹眼淚一邊說「在說什麼啊…一直都是你的啊。」然後又忍不住微笑了起來「你可是全世界的維克托啊,怎麼能哭成這樣啦。」

「……勇利自己也哭得很慘嘛…還說我…」維克托紅著眼、微嘟了一點嘴說,一邊也給對方擦去停不下來的眼淚。動作頓了一兩秒後,兩個人的視線終於對上,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就像那一年自由滑上場前那樣。

終於在雙方順利地戴上戒指以後,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有點鹹的吻,勇利扣著俄羅斯人的肩小聲地說「那麼,這輩子就請多指教了。」

「嗯!我也是!」維克托歪頭想了想「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啊!「我餘下的所有人生就拜託給你了」!」帶著那個自己最喜歡的嘴笑成了愛心那樣的表情。


勇利靠在對方懷裡,正百無聊賴地數著對方肩膀上的雞皮疙瘩,手機鬧鐘就響了,黑髮青年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發呆發了這麼長時間。看著俄羅斯人閉著眼去夠手機的樣子實在是非常有意思。然後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在看到對方睜開那雙好像裝著星辰的眼睛的一瞬間,勇利就覺得自己的世界「唰」的一聲被全部染上了顏色;在對方蹭著要親自己的額頭、啞著嗓子撒嬌要一個在嘴唇上早安吻的時候,他就又一次愛上了對方。

我語拙,我可以告訴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可以告訴你我會一直跟你在一起,但是也許只有用追著你的腳步,也許只有用注視著你的目光,還要花上過去十幾年還有將來幾十年的時間,才能完成一封致予你的、短短的告白情書——「我愛你。」






NG集:

(请叫我毁气氛小能手!(笔芯~)


那天維克托身上又出現了當時自己第一週去聖彼得堡的那種不安,但這次俄羅斯人倒是很坦然地用平時游刃有餘的語氣說了「勇利你無法體會我有多害怕,我怕你逃婚,怕你後悔,所以我現在非常緊張。」時不時還焦慮地抓一抓頭髮。

勇利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溫柔地掐住對方那隻暴躁的手、然後伸入對方指間跟他十指相扣,低下頭頂著對方的額頭閉著眼說「親愛的維恰,再薅你的头发就要掉光了。」



【真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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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結婚那一段…是情人節那天看到我哥們結婚…和S @海星团子的珊瑚礁 說完之後她開的腦洞…




和深愛的人結婚真的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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