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桶水的Product Designer | 微博:Rabi_今天還想吸勇

[維勇]貪得無厭的神明大人說三千種幸福的方式一點都不夠他說要三千萬種幸福的方式才行

其實時間線是跟小半年之前那一堆餅連著的😂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對上的一篇是怎麼讓我戀人碰到跟我有關的事的時候不要那麼緊張,不急,隨口問問,反正他這毛病這輩子怕是好不了…大概就是晚春、勇利和維克托參加完國別對抗賽在長谷津休息…啊…明明是晚春我卻一直拖到了現在感覺自己不是人了😂(南半球現在真的是晚春!(嘴硬


正題…要是能配合Kamome這首溫柔的曲子食用就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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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維克托正在認真考慮把自己的訓練場搬到長谷津。


雖然冰場的配套設施和國家隊集訓的場地比起來不算很完善,但是有可愛的炸豬排蓋飯、可愛的溫泉、可愛的勝生一家還有…嗯,全世界獨一份可愛的炸豬排蓋飯。當俄羅斯人自認為嚴肅地列舉了理由以後,理所當然地被自家戀人彈了腦門「維恰現在需要的是最專業的訓練環境,所以駁回。」維克托眼淚汪汪地摀著額頭「明明訓練以外的生活環境也很重要嘛…」


上午兩個人體能訓練以後,回家的路上維克托拉著勇利的手撒著嬌開口「親愛的~我想去海邊放煙花~」勇利覺得有點奇怪「去年不是放過了嗎?」俄羅斯人像小孩子一樣撇了撇嘴「去年還有尤里奧啊…我想跟勇利兩個人去嘛,我們都沒有兩個人一起放過煙花…」勇利失笑「但是維恰…我們沒有一起做過的事情有很多…」「那就列一個check list!所有沒有一起做過的事情一件一件做!我要和勇利一起做完全部!」維克托急不可耐的打斷戀人「這個世界上每一件事我都要和勇利一起做一次!」黑髮青年愣了一下,很快表情又柔和下來,回握住了對方的手輕聲說了句「好。」


勇利能感覺得到對方一直想用各種各樣的約定來綁住自己,一遍遍想這樣確認自己不會離開。這樣孩子氣的一面讓人心動一面又讓人心疼。他一直在想,如果真的能把自己傷害了對方的後悔掏出來給對方看就好了,那樣是不是就可以讓對方明白自己有多愛他,以及自己在知曉了這份同樣的感情以後絕對不會放手的決心。




晚飯維克托和勇利是在外面吃的,因為維克托纏著勇利想去吃關東煮的小攤。勇利有些無奈偏過頭問「又是…想要兩個人做的事情?」「嗯…也不完全是啦…」維克托鼻子輕輕頂在勇利的肩膀上,只露出一雙笑彎了的藍眼睛「還沒有跟勇利在長谷津正式約會過呢~This is a formal date invitation from Nikiforov in Hasetsu.」黑髮青年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可是看起來我沒有拒絕的權利?」「顯然~」維克托伸長了脖子在對方有些圓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勇利輕哼了一聲「Then sweetie, it's not a invitation, it's compulsion.」「Sweet compulsion from your sweetie?」維克托雙手環上了戀人的腰,在對方脖子上輕輕地落下一串吻。黑髮青年發出了短促的笑聲「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一個話這麼多的神明大人?」「因為現在的不是你的神,是你的維克托~維克托·勝生~」勇利假裝嚴肅地板起臉「那把我的神明大人還給我。」俄羅斯人立刻不願意了,他垮著臉、手腳並用地纏上了戀人,用自己最擅長的哭腔抱怨對方是個小騙子、明明說過只要是自己就好,一副被負心漢傷透了心的樣子。最終還是靠黑髮青年的一個吻才解決了問題。


勇利自己也很久沒有吃過關東煮的攤子了。硬算起來很多日本的生活方式、生活習慣、傳統習俗,都是維克托來了以後勇利才有被對方拉著認真地重新體驗了一次,真正的開始體會自己從前習以為常、已經不太在意的一切。但是因為身邊的這個人,一切好像又和以前不太一樣。勇利摘下了眼鏡,隔著食物的蒸汽看自己的戀人興奮的臉,心底有一種微妙的不真實感。維克托有點貓舌,不太能吃燙的東西,但偏偏又喜歡要炸油豆腐、白蘿蔔、餃子卷這樣裡面吸飽了湯汁的東西,經常還吃得特別急,每一次被燙了以後都驚慌地放下碗,可憐兮兮地吐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要勇利親一下自己。勇利總是毫不客氣地賞給對方一個白眼,然後把事先跟老闆要的小冰塊喂到對方嘴裡。俄羅斯人咕嚕著冰塊有些委屈地說「寶貝兒你沒有那麼愛我了…你都不願意親我了…」黑髮青年哭笑不得「看場合好嗎維恰,這不是在家裡。」維克托像小孩子一樣噘起了嘴,用鼻子悶哼了一聲,端起碗特別大聲地吸了一口碗底的湯汁。勇利深知自己對這個超齡兒童永遠沒辦法,他放下筷子,撇了一眼看老闆正在背過身處理海帶,迅速拉過對方托著下巴的右手,在對方戒指上親了一下。雖然故作鎮定,耳朵卻還是都紅了「…這是我最努力的程度了……」維克托呆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看著對方被燻得有些發紅的眼角,眸子里波光粼粼,臉頰和鼻尖都染上了可愛的粉紅色,他真的恨不得馬上撲倒對方、使勁親兩下。


兩個人吃完關東煮以後,黏黏糊糊、磨磨蹭蹭地向家走去。在攤子前剛結完帳,維克托就特別自然地牽起了戀人的手,一邊用還有點蹩腳的日語跟老闆說多謝款待。勇利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維克托卻理直氣壯地說「晚上起霧以後勇利戴著眼鏡不是更不方便嗎?所以我牽著勇利走就好~我還要牽勇利走一輩子呢~快點習慣嘛~」黑髮青年覺得自己連脖子都燙了起來。雖然是晚春了,晚上空氣還是有些涼涼的,但對方的掌心是讓人心安的溫熱,勇利有些眷戀地扣緊了對方的手。漸漸的稀薄的霧氣和突如其來輕飄飄、幾乎只有在路燈下才能看見的細小雨滴混在一起,一路上殘櫻斷斷續續地往下飄,整個世界都變得有些模糊,可是與此相對的,他牽著對方的手、就感覺對方的存在愈加強烈。維克托喝了一點清酒,剛在關東煮的攤子前又熏了熱氣,這會兒聲音有些低啞。他有些輕快地低聲哼唱著小曲,用了好一會勇利才分辨出來對方是在唱sing'in the rain。聽著對方和平時稍微有點不一樣的聲音、帶著一點不明顯俄羅斯口音的英語,對方無名指上的戒指卡在自己指縫之間,存在感異常強,走在前路有些迷濛的街道上,勇利前所未有的、強烈地確認著對方就在自己身邊,而且會一直在自己身邊。他忍不住也輕聲跟著唱了起來「'Cause the sun's in my heart… and I'm ready for love…」維克托心裡簡直要樂開了花,他偏頭看著自己的戀人,眼底的溫柔一發不可收拾地洩了出來。


「怎麼了?」黑髮青年回過頭看著突然駐足的俄羅斯人。他不知道是因為這樣迷離的氛圍還是因為對方現在握著他的手實在暖得讓人心安,冰上皇帝一向冷峻的臉部線條忽然變得無比溫柔,和自己以前看到的任何一個視頻都不一樣,對方眼裡切實地有了愛意。細密的水珠安靜輕盈地躺在對方的發梢上,反射著路燈的光,他曾經的神明大人在夜裡也整個人閃閃發亮。


維克托忽然抬起了勇利的手,往後退了小半步、微微彎下腰,擺出了一個標準的邀舞動作「Shall we?」勇利呆了一兩秒剛要開口,恰巧一片殘櫻的花瓣就那樣慢悠悠地落在了對方的鼻子上,和對方甜得能把自己溺死的表情搭配在一起看顯得又滑稽又可愛,所以他毫不客氣地放聲大笑起來。維克托感覺到鼻尖上癢癢的,看著對方的樣子大概也猜出來了自己的樣子一定很好笑,但看著大笑不止的戀人他還是有點委屈。他一手抓住對方給他摘掉花瓣的手貼在自己唇上,另一隻手摟著對方的腰往懷裡帶「寶貝你還沒回答我呢…」「可是看起來我還是沒有拒絕的權利?」「大約…是的?」維克托故意無辜地眨了眨眼「But I just want to hear that YES with your gorgeous voice.」黑髮青年深深的覺得,自己在習慣自家大齡兒童直白地帶著戀人濾鏡誇獎自己這件事情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雖然他很明白對方是在發自內心的讚美。


維克托無法控制自己,他想要把全世界他都的語言裡所有最美好的詞語都用來形容他的戀人。說不上來是為了補償自己沒能陪伴勇利的十幾年還是為了讓自己更安心,這個人在自己身邊、自己隨時隨地可以向他表達愛意,維克托覺得這就是最棒的幸福,他堅信對於勇利來說也是如此。


俄羅斯人還記得GPF結束以後、新年之前的一天,勇利有事要找美奈子處理,他只好一個人做了些基礎訓練以後就回家了。吃過午飯以後,維克托四處掃了一眼,發現馬卡欽不見蹤影,便滿屋子找起來,最終在勇利房間裡發現了搗蛋鬼。他稍稍責備了這孩子幾句後,目光被一疊顯然是被馬卡欽剛從半開的櫥子裡叼出來的自己的海報和好幾本不一樣、但顏色差不多的本子吸引了。披集曾經偷偷告訴過維克托,勇利有一本收集自己消息手札,準確來說是好幾本,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他已經換過四五本了,在底特律那幾年就有兩本。但是維克托從來都沒有見過。


很顯然,馬卡欽今天無意中發現的這些就是傳說中的海報還有關於自己的手札了,維克托光想想就樂得不行。他摟著馬卡欽使勁地親了兩下,心裡盤算著晚上要獎勵些什麼吃的給這個小功臣。剛開始翻看手札前面部分的時候,他還有些欣喜和興奮,想著怎麼用這堆寶貝在床上好好欺負他的寶貝,直到他翻到最後一頁,發現整一頁只有頁面中間寫了一句「In case I don't see you, good afternoon, good evening and good night.」俄羅斯人的笑容消失了,心裡被一種難以描述的鬱結填滿,還有說不上來的無力和悲傷。忽然他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又抓起了另外幾本手札直接翻到最後一頁,果然每一本的最後一頁都寫著那句話,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隨著年齡增長略微有變化的筆跡。


俄羅斯人無從知曉自己的戀人當時是懷著什麼樣心情和覺悟一遍遍寫下這個句子的,小心、認真又相當真誠的筆畫很像勇利本人。


維克托一直覺得在他們的感情裡面勇利付出的比自己要多得多。對方就像一個勇士,一路披荊斬棘終於來到自己身邊,自己什麼都沒有為對方付出就平白獲得了這樣一份完美的愛。他知道對方有多辛苦,知道對方是付出了自己的整個人生在追逐他,而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這種坐享其成的感覺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萬一對方隨時抽走了這份愛,他該怎麼辦?所以他忍不住想要對勇利好,他希望自己現在加倍愛對方可以補償一丁點在過去漫長歲月裡對方所經歷的那些辛苦,也希望自己做的這些能足夠留住對方在身邊。


那天晚上,勇利被維克托早早推上床的時候就覺得對方有點反常。維克托一般前戲都會做的很足,每一次擴張都很有耐心,總要反覆確認勇利已經完全適應了才進行下一步,勇利甚至覺得維克托無比享受看到前戲里自己被撩撥得無法自控的樣子。但是那天俄羅斯人卻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一言不發,不住地跟自己索吻,進入以後卻停頓了很長時間,把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動不動,只能聽到粗重的呼吸。勇利咳了兩聲調整著自己的聲音,試探性地拍了拍對方的背輕喚了一聲「維恰…?」過了好一會,維克托才抬起頭來,但是眼底全是翻騰著的悲傷和不安。勇利一時語塞,他不知道對方又是抽了哪根筋、忽然就自顧自地陷入了惶恐的情緒裡,但他知道這時候要怎麼安慰這個大小孩。他挪了挪手臂的位置,雙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湊上去認真地親了對方幾下,又含著對方的下唇小聲地說「我在這裡…我不會走的…」「嗯…」維克托幾乎不可聞地答了一聲。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釋放出來以後,維克托低喘著,低頭抵著對方的額頭,聲音有些抖「…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些都沒有發生,你怎麼辦?」「…」黑髮青年顯然沒有料到對方會在這種時候問這樣的問題,整個人沈浸在餘韻中良久,一直看著維克托的眼睛,過了兩三分鐘才開口「那維克托要怎麼辦?」俄羅斯人像渾身脱力一般倒下,把頭埋在了對方頸間「…我不知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實際上我們相遇的方式有三千種、我們一定會以某一種方式遇見,而你只是選了其中的一種,換句話說我們有三千種幸福的方式,這樣的假設…你會安心一些嗎?」勇利想了很久,一邊撫摸著戀人的後頸一邊啞聲說道「因為我也無法很確切的肯定上個賽季結束我如果堅持不下去退役了會發生什麼…」說罷他偏過頭親了親對方的耳廓「但是現在我有這樣的自信喔,我猜維恰無論如何都一定會找到我的,就算是在別的、不是這樣相遇的世界裡。我都等待了這麼久,尋找這件事情當然就交給你啦。」


「三千種也不夠!我要三千萬種!!!」俄羅斯人忽然側身一滾,把戀人死死地摟在懷裡「我一定一定一定會在所有世界都把勇利找出來的!」


「嗯,那就拜託你啦我的神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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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寫在手札後面的那句其實是楚門的世界的台詞…好喜歡這樣充斥著矛盾性的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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